北风呜咽,枯枝冷颤。年关,老板逃窜。
民工们没领到工钱,在老板的别墅乱翻。一位身怀六甲的女人,边哭边喊:“这该死的已扔下我,你们又来添乱。”
老板会撇下老婆孩子不管。他们不信,将工棚搬到别墅边。
冬日寒, 雪花飞旋,民工们又冷又烦:“该死的黑心老板,啥时返?”
夜半,别墅传来凄厉呼喊,时断时缓。
民工们辗转难安,意见纷繁:“我们不管!”“不!我们还是快去看看!”
快步到别墅,只见女人缩成一团,鲜血一片。
不好,是难产!危险!
民工们手腕手搭成担架,一路急奔,赶往医院。
黑暗处,一双愧疚的眼,鬼祟窥探。(文/李晓玲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