旗袍流丹丝丝滑滑的柔,玉兰粉红娇娇羞羞的媚。
绣坊,镜中,云娉婷袅娜,似等蝶的花蕾。
帘动,一对男女进门,相偎。女人盯着旗袍欢叫:“杉,这就是我的喜服,千金不贵!”杉与云乍见,惊颤,一眼千山万水。
梨花院落,云与杉竹马青梅。云绣玉兰旗袍,等待与杉红烛相对。洞房夜,土匪进小镇。两人失散,流落异乡,一步一行泪。
“杉哥,是你?这算我的贺礼!”云递过旗袍,杉低唤:“云妹……”女子惊喜:“云妹,吉日,一定到府上喝一杯!”远去足音,踏碎云的心扉。
黄昏,云离开绣坊,小径落满花蕊。
那女子截住云:“当年,我救了杉。爹做主,将我许配。杉怜我患了绝症,体贴入微。爹许诺,你若来,我退。”
旗袍回归,花泣露,鸟翩翩飞。(文/绿绮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