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精神生活”这个题材是乎有点自命不凡,是种冒昧之举。
随着网络高信息的扩充,好像能看了激情澎湃或者感慨万千的东西越来越少了。有如春晚,导演再竭尽全力也难满足口味越来越高,越来越挑剔的观众。
从天堂到地狱,从星辰到红尘,所有想象都用旧了,旧到让人不知还剩什么没被用旧。让人感叹不知是我们在经历生活,还是生活在经历我们。
每个人的一生都在努力寻找和捍卫自己的生存空间,选择什么都多少带有自己生活轨迹的痕迹。都有自己的理由和权力,别人无权评说。就像我选择孤寂读书与沉思一样。
从小我的梦想就是要成名成家。抛开著名悲观主义哲学家叔本华(残酷的宿命,注定万亊不得调和),不去理论。看看现实:几十万北飘歌手,明星梦者,将自己的命运寄托在有限的导演和机会之上。
当我知道很多年轻北飘因失落、渺茫聚在地下室醉生梦死后,我发誓不让我的后辈有成名的念头。太受限于别人的梦很难说是好梦。如果她命中所带,你不让,都会阴差阳错将你推了去。你们不信我信。
我独自一人时常观察、反省、整理自己的内心世界,也就是过“精神生活”问自己活得太明白、太虚无究竟好不好?我最怕“一切不过如此”因为这句话一闪现在我脑海,我就对许多事失去激情,失去冲动。网络说的间歇性低迷症不会就是这种感觉吧?
哲学的起源是困惑,你困惑了,痛苦了,找不到信仰了:面对这一切,有人选择性泄、有人选择狂欢、有人选择报复犯罪、或者堕落、潦倒、好点的选择爱情、但曾经最能改变人的爱情是乎也不太灵了:被时代改变了的爱情还有生命力吗?人性的荷尔蒙已经被经济荷尔蒙、社会荷尔蒙、时代荷尔蒙分泌干净了。成了赤裸裸的条件结合体。成人童话早巳无力拯救灵魂。人们各取所需,只能量力而行,或者无可奈何地寻找自己的精神归属。
(哲学的用处就是教人如何医疗受伤的心灵,方法是通过思维逃避世界,又以清晰的思维回到世界。所以哲学家一般没有什么东西能感动他。)对于哲学这门深奥的学科我完全不懂,什么形而上学、抽象概念、黑格尔与叔本华的对抗、大卫休谟与卢梭的一刀两段、帕拉图的无性爱……太浩瀚太复杂太深奥,但我十分感兴趣。
特别是当我读到哲学尽然和诗歌有密切关系,更让我爱上了哲学。因为我爱诗,诗能与哲学并齐更彰显诗的魅力!精神生活是多么神奇的领域起码我认定。
我历经过困惑痛苦,从哲学中找到了如释重负的解脱(一个人认识越明晰、智慧越增、他的痛苦就越多,原因是他们对苦恼的感觉远比一般人敏锐,个性与一般人截然相异,所以他们必然难逃孤独的命运),这段话不会是为我量身打造的吧?我从中找到了释放口。
我选择这种不受限、孤独、与书与思维与诗文为伴为追求的生活,这是我最想要的生活。每写一篇习作都象我的一个孩子,而且不用计划生育。你爱生几个生几个,爱什么时候生就什么时候生,哭着生,笑着生,不为名利不为谁,只为留下自己。孩子多了,总有值得欣慰的,有价值的好孩子。
不虚度,超凡脱俗,不伤害谁也不被谁伤害太0K了(我的神是一种境界,在你想使自己达到的境界而不是某个地方,有一天,我认识了神,他有一个更为具体的名字–精神。在科学迷茫之处,命运浑沌之点,人唯有乞灵于自己的精神,不管我们信仰什么,都是我们自己的精神描述和引导–美,汉娜阿伦特),请原谅我用这位哲学家的话来结束此文。文太长连自己都未必有时间看,时代需要短文,我也喜欢短文。笑纳分享就将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