剪一段时光,截一朵风月,写一篇文字,仅此而已。未曾有昙花值得惊艳。–题记
情缘,是一场空白的欲念。你打马而过的江南,曾令我春心潋滟 。如果我不走远,你是否还会看见,那些为你拼凑又被你毁掉的时光碎片?
有时候爱着,依然孤单。正如,有时候躺着,依然疲倦。 有时候沉默,还是眷恋。正如,有时侯笑着,还是伤感。 我主动,假装忘了矜持;我节制,因为失了对望。
等你懂我的那一天。
等你疼我的那一天。
那一天,也许很遥远。
你到来,你离开;你留下,你带走……只要你开心就好,无需顾及我的感受。获得过便是拥有,我又怎会奢望永久?
这薄凉而孤独的尘世,曾被你爱过,也爱过你,足矣。
清泪几许,落红满地。谁任相思秋心意?黄花残后,东君不理,卿向何处去?
没有一段相思,可以长过黑夜,否则,我怎会经常一个人,在子时数星星;没有一种温情,可以烘干眼泪,要不,我为何总在照片后,忆你颜如画。
日复一日的变迁,终究物是人非了初衷。
岁月天天煎熬,它泼掉的苦水种出了红豆。
我只能咽下,这前世的因果。
而你,是否还记得那年的风月,那时我们,曾将青丝绕指柔?
彼时风月浓,柔情万种,怀里春心红,前方海市中,一秋蜃景艳苍穹。
黄花开那次,绚烂谁执?满笺痴心字,君作生死许,转身负尽倾城誓。
我低垂的眉眼,在秀发中沦陷。被岁月洗劫的柔情,空负今生。虽然如此,还是假装很深沉。我的优雅背后,有你看不见的隐忍。
满地落红掩风流,一任天涯各自秋。物是人非花无语,多少清泪葬香丘。那年相思正浓,谁让黄花开瘦?东篱埋豆蔻,情丝逐水流。曾把年华付春风,东君还我心成冢。
最深的隔阂是误会,最好的告别是遗忘,最大的救赎是懂得,最疼的相思是病入膏肓。时间对我撒了弥天大谎–它说付出就有回报,它说努力就有收获,它说他有一天会明白。
我总是等,等到繁花落尽,等到青丝成雪,等到伤口结痂后又添新的伤口……终于,上苍让我遭遇意外–修行到最后的正果是,伤口不再疼痛,我已练就了铁做的心。
一路走来,看到的风景都不是风景。她妖娆似昙花,终究开落无声。
倾其一生,所有的爱情都不是爱情。他纯洁至完美,却将初衷负尽。
你要的花,总是不开;你等的人,总是不来;你期许的话语,他从不表白。
待到千帆都过尽,这一片苦海,还是你永远的望夫台。彼岸,无岸,何来有花?
忘却或是记得,言在此而意在彼。物是人非淹没渴望。静数流光,陪伴我的,还是孤独的夜,和一些顾影自怜的文字。
[文/陈想菊,女,湖北麻城人,85后民工。现为广州市青年作家协会会员,广州市海珠区作协副秘书长,广东省朗诵协会会员,广州市文学创作研究会会员,广东省青工作协会员,散文在线签约作家,中青文艺学会华南分会会员,四川省青少年作协会员,打工诗社全国总社秘书长。有十八万字校园小说《飞越围城》正在出版中。曾发表散文、诗歌数百篇,多次在征文比赛中获奖。作品散见于《南方工报》、《宝安日报》、《丹荔》、《青春男女生》、《天津诗人》、《大国记忆》、《新诗会》、《中国微博诗选刊》、《香港诗人》、《安源工人报》、《海珠文化》、《东方诗刊》、《左诗苑》和《当代文学作品选》等。]